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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July 29, 2012

Pékin: une ville ancienne et moderne


在這裡,他們仍會微笑著說「扎西德勒」嗎?

        再度離開島嶼。背負著眾人的好奇與疑問,我們乘著五個小時(或其實是一天)的時間,飛抵這座古老又復現代(如他們所願)的城市,北京。

        說是「飛抵」一點也不為過。護照上,城市依時序排成佇列,北京尚在柏斯、曼徹斯特、倫敦及巴黎之後。或是里昂或是巴塞隆納或是里斯本。那麼遙遠。

        飛抵,空降北京,馱著太多人以為存在的文化重量。

        我們以為其古老是城市之所以光耀,然而城市居民似乎不作此想;旅人的想像總是華美而不切實際。一如不斷被複誦的現代以及又寬又平的快速道路,或許才是城市居民所冀望的未來。又或者,他們面上的其實是種淡漠,在兇惡的生存叢林中掙扎負傷後結痂的冷然。


  既然打從開始便知道其為「城市」,又有什麼好失落的?即使城市的中心環擁著巍峨的古代宮殿,即使近郊的小丘上亭台水榭湖泊楊柳石橋斑駁向無邊無際難得的清新鋪展開來,城市居民仍要過現代生活──那是作為旅人過客不能以任何理由剝奪的權利。城市的冷漠與傲慢一如曾駐足過的國際大城──倫敦、巴黎──緊抿著唇睨視來來去去、仰頭張望的眾生。


  知道了,也許。不該期待太多古舊的胡同,一眼望去盡是機車汽車,在灰塵僕僕的空氣中沉默不語;轉個彎便是綠葉蔥籠、遊人如織的觀光小街。古代宮殿的樑柱還散發著鮮豔簇新的油漆味,或許是保存的必要手段,我們不知道,掩去了朽蝕的木頭纖維卻掩不去陣陣悵然。


  而在遊客旅人的目光之外,城市仍自顧自的忙碌著。每個城市都有其靈魂,雖然最大的共通點是一種事不關己的忙亂:早晨街邊的雞蛋灌餅(脆弱的腸胃禁不起這樣的盛情)、以粗吸管吸食的粥糜(方便但燙口),校園裡熱騰騰沒濾過渣的現磨豆漿,串烤小攤老闆夫婦的熱情與客氣、火鍋店(驚人的)良好的服務態度、郵局人員愛理不理、售票人員從窗口甩出證件票券的「霸氣」、老是被架拐子跨馬步的乘客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地鐵,連續十九個晚上回到菸味瀰漫的房間,關不攏的淋浴間玻璃門,以及,龐雜紛紜卻又不能再更簡單的各家之言,如同城市滿天的塵埃及懸浮微粒,在極度不適應並持續了半個月的嗆咳之中,在每天頭髮沾枕前,悄悄沉積下來,悄悄發酵,又趨於平靜。


  而那沉重的文化?城市的現代以及文明標語已然吞噬了對古老文化的想像,在淡淡的雨中咀嚼著亙古的默然;空降於斯,不會說自己與這些所謂文化毫無關聯,但在熟悉的背後,陌生感鋪天蓋地洶湧而至,因而再次確信,即使是在文化上或情感上,所謂「血脈」早已薄弱得令人不得不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外國人」的身分了。


  別急著憤怒反駁,其中也是有悵然的。只不過就如同城市一去不回頭的現代化一般,一切就如同煙雨中的歷史,望不見來時路了。

Sunday, February 19, 2012

Taichung, just before the winter vacation ends -- 17, 18 février 2012

彩虹村 ‧ 台中
  
        突如其來的台中行,與這個陰冷的城市相距兩小時。他們稱之為「青春」,我卻先想起尼采。

        那個越活越年輕,最後焚身於光明之中的哲人。

        而我畢竟不是哲人,暫時沒有光明致死的危險。兩小時的車程,窗外飛逝的景色無聲的喚醒旅行的記憶。彷彿好久好久了,旅行這件事。他們說那座他們熱愛的城市灑滿陽光,習於沉浸於雨中的我對陽光的渴求卻小於我逃離這座城市的欲望──我應稱之為故鄉,台北啊,總催起我出走的衝動。或許我實在該感謝他們為這股衝動點燃一簇星火,燒去一點點屬於這盆地的,或我的憂鬱。

        天氣很冷,島上的寒流籠罩。在雅晴的身後靜靜看著呼嘯而過的高樓、平房、稀落的車輛。稀落或許是盆地人的視角扭曲之故,但總之,稀落的車輛是由衷的讚美。牆垣上的彩虹可能也因冷冽空氣中的一抹淡金色陽光而更加耀眼。停留小村的時間不久,印象最深刻的卻是那位令人尊敬的長者──彩虹爺爺;微薄的零錢只是為腳下的繽紛表達一點謝意,但他特意開門出來遞上圖畫時的溫厚微笑卻令人震動。坐在機車後座又不識路途的我,對好友忍受的寒風感受不那麼強,卻在緩慢流動的時間裡隱約覺察到自己跋涉了大半個城市,對習於沐於陽光中的朋友們想必更為辛苦吧?

        大名鼎鼎的逢甲夜市。很高興在盆地裡一成不變的喧鬧與了無新意並沒有蔓延到這裡,總算稍稍挽救了我對「夜市」的失望之情。買了檸檬派之後,將冬衣全留在台北的愛淳總算屈服,在無雨的夜晚穿著雨衣回到雅晴家。跟 Doby 去散步則是另一趟瘋狂的旅程,但驚詫之餘卻覺得他相當可愛;雖然力氣驚人(果然寵物都會跟主人相像……?又或是互為因果關係?),不過看得出他只是好想出去玩(跟我一樣吧)。我得說,不亂叫的狗我都再加50分。喜歡他聽見人聲鑽出狗屋的樣子以及在草地上活力充沛的衝刺,跟他一起奔跑的速度感與刺激竟令我聯想到打躲避球的興奮。

        回到雅晴的房間,吃完生平第一次的鹹水雞之後開始為睡覺做準備。我並不習慣在他人面前穿著睡衣,不過我有從善如流的優點。換了眼鏡之後,輕微的暈眩令我放鬆。坐在床邊聽他們對話,只想著難怪雅晴不想在台北多待;其他的不敢說,但悠閒的美好我很能體會。

        隔天天氣晴,眼角餘光瞄到雅晴模糊的身影以超凡的彈性跳起按掉手機的超級瑪利鬧鐘音樂──然後迅速鑽回被窩。昨天是這樣展開的。三人都醒了。

        跟雅晴的爸爸媽媽及弟弟道別之後,在晨光中前往公益路上的 mezamashi 咖啡館。食物相當精緻可口,很難得的同時很健康。空間明亮舒適,二樓那小小的閱讀角落令我著迷。我想我會想念極富嚼勁的圓球麵包,以及那個乾淨美好的早晨,以及這趟以出差、回娘家、英國旅行的心情為起點,以兩張罰單、三張錯愕臉孔作結的小小旅程,他是2012寒假的一個明亮渾圓的句號。

        謝謝雅晴、愛淳,雅晴和氣熱情的爸爸媽媽、奶奶和弟弟。

        The trip is perfect and the city is beautiful because YOU are there. (sorry for the tickets, though.)

Monday, January 16, 2012

La Belgique: 小國寡民


        比利時,一個從沒想過要去的國家。

        有時候覺得臺灣人很莫名其妙,明明自己國家那麼小,卻還喜歡笑別人的國家小。有時候又哀嘆自己的國家小,沒有市場,資金不夠集中,做不了大事……也許是真的吧。然而荷比之行卻留給我不同於英法等大國的印象;小歸小,還是可以用心對待自己的國家,可以以自己的文化為榮。臺灣人,躊躇什麼呢?

        會來到比利時完全是因為在Flamand語區的小城市Gent交換的臺大交換生們。這是一次在reading week的小旅行,所以其實沒有特別想去或不想去的問題。在歐洲大陸的好處是,由於交通方便、距離不遠,旅人可以很魯莽的說走就走。當然,這是在你資金充裕的前提之下。再者我們也不想有什麼太過意外的驚喜,順利在Amsterdam的centraal station搭上車,前往比利時。距離近到什麼程度呢?三小時的火車約莫走了一半,在天色幽暗的鄉間,漫遊中的英國門號突然由荷蘭的電信公司轉為比利時。

        原本預定由Amsterdam直達Gent的火車,其間在莫名其妙在安特衛普被趕下來,說是要換車。在這個所謂的荷語區,茫然的幾個人在用英文東問西問之下折騰了兩班車才終於到達Gent。我記得自己當時想,如果是法語區會好些吧?

        到了Gent之後跟Mandy的姊姊及他的同學們一起吃飯。餐廳在暗巷中,難找的程度令人印象深刻,不過這道菜的名字卻是怎麼也記不得了。

比利時的第一餐。
傳說中的比利時薯條。相當可口。
根特(Gent)是個相當別緻而美麗的小城,整個城市以燈光妝點得美輪美奐。不過就如同在英國用超薄的塑膠袋一樣,不免令人覺得似乎有悖於環保的潮流。如果美麗要以自然為代價交換,我想我還是住在黑漆漆的地方好了。

沒有腳架的夜景一向是個災難。就放比較不模糊的一張作為代表。
        當天晚上住在出外遊玩的阿傑跟Uncle的宿舍,感謝他們!還玩了生平第一次的桌遊,搭配在荷蘭買的起司──頭腦不靈光如我當然是輸了,哈哈。

無論如何,比利時的亮點還是隔天的布魯日(Brugge)一日遊。我們也不清楚怎麼變成一日遊的,但總之是趟悠閒過頭的小旅行;在Amsterdam走累了的Sarah和我,以及因為簽證改票在曼徹斯特等得焦躁不已的Mandy,倒是挺喜歡這樣的行程。Brugge並不遠,我記得坐一小時的慢車就到了。

酷愛秋天的歐洲,雖然天總是陰陰的,我的技術還不能拍好陰天。
Brugge寧靜的街道平房以及Sarah和Mandy的背影。
好吧其實是個小小的晴天。
        布魯日其實是個很小的鎮,依稀記得路途中路過一所中學,不一會兒就走到了主要的廣場。雖然如此,布魯日可是以觀光聞名,廣場上不時有載觀光客的馬車經過;窮學生如我們,自然是選擇安步當車。


長青樂隊……?
        當天適逢某個節慶,廣場上很熱鬧的擠滿了圍觀的觀光客,還有鼓號樂隊遊行,歡騰的氣氛大概不是今年深陷金融危機的歐洲可以體會的。小鎮相當閒適,環境整潔,商店十分精緻,雖然不是走shopping mall路線,卻自然有種令人流連忘返的氣氛。

巧克力店!
水果與巧克力的搭配很是迷人。
之所以拍下這家起司店兼肉舖,實在是因為它太臭了。
        布魯日有很美的小河。看不出河水乾淨與否,不過我想是乾淨的,既沒有垃圾也沒有惡臭,搭配兩岸金色紅色的秋葉,以及不時擺過的小船,令人心神蕩漾。


Love rivers and leaves.
雖然我知道只是旅館的名字,但Erasmus總令我想起《L'aubergine Espagnol》。
        布魯日的街道多以石板鋪成,自然也不太寬闊。就我個人而言,如果房子能矮一些,少遮住點天光,街道窄一點也是不要緊的。

露天咖啡座是歐洲人生活的一部份。不過老是下雨的臺北就不要勉強了吧。
        店鋪的精緻程度,一如前面提過的,也是令人驚艷。不過價格自然也挺歐洲,雖然某些物品的確令人心動,但除了價錢,更無法解決的還是運送問題:我們無法帶任何過重又易碎的禮物回臺灣,即使他昂貴的程度還算可以接受。

荷蘭也有的小房子磁鐵。
至於這種,就只能欣賞了。
實在不知道這是哪一國的餅乾店,看招牌是法國吧?總令我想起蒙馬特。
空氣冷冽卻清新。
雖然是比利時,但還是很可愛的掛滿了彩繪各國國旗的木鞋。
歐洲啊。
       在寒風中行走最後總是又餓又冷。即使一路補充巧克力等零食,最後還是必須(生理及心理皆然)走進咖啡館,點個什麼熱的。因為餓了,又因為是在比利時,等等族繁不及備載的原因,點了熱巧克力和鬆餅。

冷得要命還是硬要點冰淇淋鬆餅!
是一種將巧克力進入熱牛奶的熱巧克力牛奶。頗有現泡的氣氛。
        其實,比利時也是個歧見相當嚴重的國家。北部的荷語區與南部的法語區爭執不下,前陣子才總算結束僵持四百多天無內閣無政府的日子,各黨派達成協議,所謂的「比利時政府」總算開始運作。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問題,小國寡民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但是我真不希望我的國家的問題竟然是,有部分國民不覺得我們是個國家。同一時間,當我們為認同問題爭執不下時,我們的國家是不是也在空轉,或說自生自滅?如果荷蘭比利時可以在其他歐洲大國的夾縫中求生存,臺灣為什麼不行?為什麼不相信民主的臺灣不行?憑什麼要拿前人用生命換取的民主作為賭注,賭一個可能根本不會實現的所謂經濟美夢?而在經濟發展之下,文化以及其經濟潛力卻被短視近利的一幫人在政治及利益的擠壓下忽略了。唉,扯遠了。但就如同旅人Gulliver最終要回到英國,我也無法逃避對比、逃避自省,逃避臺灣的未來。沉重,但必須。
  

Friday, September 9, 2011

Amsterdam: 浮華世界(下)

Zaanse Schans, the Netherlands.
        這篇的標題實在不該用「浮華世界」。在小花的推薦下,我們搭乘火車來到「風車村」,Zaanse Schans。後來碰到許多曾去過荷蘭的人,常說這裡相當觀光,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也許是時節的緣故,遊人稀稀落落,比起阿姆斯特丹反而多了幾分優閒的情致。前一天在旅館查了資訊,依照指示搭火車來到這個郊區小鎮。

荷蘭火車車廂內部。
途中的一個繽紛的車站。
        事實上我們在 centraal station 因為等很久的早餐,只好飛奔趕車。而Sarah手中那杯熱騰騰的咖啡(窗邊那杯)竟然完全沒灑出來,他的平衡感實在太好了。究竟搭了多久的車我不太記得,但可見沒久到讓我抱怨。唯一辛苦的,大概是要非常注意那串如亂碼般的荷蘭文站名。下車時發現是個小小的火車站,相當乾淨。鐵道總予我一種遠走高飛的淡淡愁情。


        微雨濕涼十一月的荷蘭,這天帶著些許陰鬱。這寧靜的小村簡直不像有人居住,筆直的道路不時有汽車呼嘯而過,只遠處有位腳踏車騎士漸漸走遠。走進一處住宅區的入口,出現了一個奇特的裝置,我們認真的研究了一下,發現是免費的地圖,只要(用力的)轉動把手地圖便會掉下來。缺乏方向感如我,暗暗鬆了口氣,接下來應該只要照著指示走即可。不過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裝置如此之大?

深秋的荷蘭。
奇怪的圓筒狀裝置。要相當的力氣才能得到一份地圖,不過對背包客而言,免費才是最重要的。當然啦,上面有英文說明。
        穿過「住宅區」,空氣中突然飄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窒熱,時濃時淡,帶著一股化學可可味。一開始聞到疑似巧克力的味道還很開心,不一會兒開始覺得噁心;真不知道附近居民是怎麼過的。又或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坦白說,是看到這個招牌才確定是可可味。
        看到第一座風車時相當興奮的拍照,不過說實話,我不覺得這座風車很美。可能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風車就該是在遠遠的水濱轉呀轉的,才能顯出他的靜好。

記得他有個名字,安娜什麼的。我真是不用功的旅人哪。

        終於有個告示牌出現,Zaanse Schans。由於我未曾學過德語或荷語,總覺得sch或aa這種組合陌生的令我退卻。不過無論我如何失去理性的害怕作一個文盲,人家總是(至少表面上一定是)歡迎我們。

「風車村」Zaanse Schans,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下面是荷英對照的「歡迎」。
相當可愛的……牧羊犬?
就算是人工的、觀光的村莊我也接受了,至少荷蘭人很用心的放養了很多動物。
似乎是牛。剛剛看還以為是稻草捲。

下午的咖啡座。
酷愛林蔭小徑,可惜台灣不多。
        從英國曼徹斯特,工業革命的發源地,來到低地國荷蘭的我們,下榻在阿姆斯特丹。或許是在城市中待得太久,Sarah 和我一致覺得,這開闊悠閒的風車村令人心曠神怡。我對草地、枯樹、秋葉的著迷,使我不致後悔。記得那是有風的一天,我們在其中隨意閒逛,有小溝小橋,綠意盎然,也有人牽著狗散步。在金色葉子下喝咖啡,再愜意也不過。突然我們發現,就在草原的中間,有幢賣乳酪的小屋。很可惜沒能趕上導覽,不過看得出為了觀光,連乳酪小屋都規劃得相當完善。

黃色圓餅狀的都是乳酪!天哪!
攪拌機之類的。
相當討喜的包裝。
        觀光歸觀光,乳酪小屋裡賣的乳酪還是很不錯的。我買了煙燻乳酪,殊不知我最愛的其實是上圖中綠色包裝的綠色乳酪。綠色的外表有點嚇人,但我一向是對愈奇怪的東西愈有興趣,很開心的試了,才發現是青醬口味。花了一點唇舌說服有點遲疑的 Sarah 一試,他也驚奇的說,相當好吃。詢問小姐確定可以帶回英國後,買了煙燻乳酪,其中我和 Sarah 合買一條煙燻乳酪準備當拜訪在比利時的朋友的伴手禮。同時間有一旁若無人、大聲嚷嚷的中國旅行團,很嗆的要領隊替他們像售貨小姐殺價。售貨小姐一臉無奈,不知道最後殺成了沒。

        在乳酪店又一起喝了奶昔,發現在那裡耗了太久。準備踏上返回阿姆斯特丹的歸途。路上經過一座橋,竟恰巧碰見橋為了讓一艘船通行而打開。在橋上行走時,後方一群荷蘭小學生貌似校外教學,其中有幾人紛紛向我們大聲說「你好」,表情正經。也許因為只是孩子(還是老師帶隊的孩子),我並不覺得受到威脅(在阿姆斯特丹有人說你好搭訕,但很明顯圖謀不軌),反而覺得他們的大方很值得學習。

打開的橋。路燈相當有設計感。
回到 Centraal Station。歐洲火車站的典型樣貌,有時甚至令我想起 Musée d'Orsay。
        回到阿姆斯特丹後,大約下午四點。我們臨時起意又去了 Sex Museum,內部照片還是不要附了吧,想長知識可以去,我是不介意看那些展品跟照片啦。

Sex Museum 就在市中心。阿姆斯特丹其實不大,相對容易掌握。
          晚餐吃了十鎊的特餐,不是特別美味,不過也不到要批評的地步。回旅館的路上,又在 coffee shop 買了 space cake,因為擔心作用太強決定一人分一半。但也許體質不同,又或許我神經大條,總之我配著5%的伏特加調酒吃下肚,什麼反應也沒有;Sarah 卻吃了一點就覺得頭暈,但也不清楚是不是肇因於這小小的蛋糕。總之對我而言是個「吃了有草味的蛋糕」的體驗,對他則是「不舒服又討厭大麻味」的經驗,請大家各自斟酌吧。相當充實的一天。

牛排、薯條及沙拉。
陪伴我們浪跡阿姆斯特丹的地圖。
大麻蛋糕附食用說明。